见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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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个面。

这是强尼今天——用睡眠来划分的——第三次给别人发这句话。

第一次是罗格，收获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和一句“操你的强尼这又是玩的哪出”。第二次是 帕南。他把那一背包的传说武器摊到桌上的时候，几个老兵眼都挪不开，热闹劲不比魔蜥 刚装好那阵差。可不知道是哪句话说错，或者是哪句话没说，那野丫头在他要走的时候突 然抄起一把大狙，差点把他的肾打个对穿。得，强尼·银手搞臭的人际关系记录又添一笔。

这城里不是所有人都有秒回消息的美德。电台终于切到他没那么讨厌的口水歌。他开始 盘算还有几个她认识的、还活着的黑客，心想要是一开始找他们翻一遍夜之城网络会不会 更快些。当然，这个念头在他意识到一只手能数过来的瞬间就消失了。通讯器在曲子放完 前终于有点动静:“狐狸知晓地底发生的一切。在有足够把握咬断猎物的喉咙前，他不会离 巢。”

荒坂的地盘，赖宣够不着。“绀碧。懂了。”真不知道V每次看这人的短信怎么能不生气 的。他熟练地校准导航。老狗回拨电话的提示占据了大半个视觉窗，但他没接。

身体先他一步翻过高耸的外墙，在落地瞬间接了个完美的二段跳。强尼差点现写首歌赞 美肌肉记忆。这儿跟V偷摸回来捡垃圾那次一样，字面意义上的死一般的寂静——等等，也 不是完全一样，至少上一次安检门前没有密密麻麻的激光地雷，不知道的还以为日野秀智 改行拍丧尸电影[1]去了。而主演日野君本人，此刻正站在前台桌边，身旁躺着一长一短两 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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