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禅双手合十，对我一笑：“女施主，无恙否？”

我也双手合十道：“人生在世总也悲苦，何谓无恙何谓有恙？”

苦禅笑着点了点头道：“好，好，施主是真的领悟了这人生五味了，来的巧，去的巧，见的巧，分的巧，聚的巧，别的巧，施主可谓六巧已齐了。”

我听的不甚明白，但我却并不去追问，只是道：“大师今日来，是来见的巧，还是聚的巧。”

苦禅好脾气的一笑道：“老衲专候女施主和这位龙施主。”

我笑了笑不答话，龙昊暾双手合十道：“大师见我何事？”

苦禅看了龙昊暾好一会才道：“施主，是龙非龙，真龙假龙，神龙归位，功德圆满，施主何苦还是恋恋不舍呢？”

龙昊暾一愣，然后笑了笑道：“龙非龙，可还是龙，龙是龙，却终究不是龙，时候未到，怎么能强行为难，大师您说是吗？”

苦禅听了闭上了眼睛似乎想了想，好半晌才道：“龙是龙，总是龙，不入海，何谓龙，凤非凤，总非凤，不飞天，何谓凤，施主好自为之吧。”

龙昊暾微微一笑似乎并不在意。

我虽然好奇的看看他们却并不追问，只是笑道：“什么龙啊凤的，好深的禅机。”

苦禅看了我一眼也笑道：“女施主，当断不断，反成其乱，乱了心，反而不美了。”

这话的意思我是懂得，于是笑道：“大师可能指点？”

苦禅看了我好一会才道：“千年潇湘泪，斑斑在心田，与君长相伴，归隐江湖间，神龙归位时，福满在人间。姑娘好好琢磨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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