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我都相信,从今天开始,我就是鹤问寒至上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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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惯例,拜堂结束后,新娘回到卧房等待,而新郎要留在宴席上招待宾客。
刚开始我还想着要保持清醒,推说自己不会喝酒,别人敬酒也只是浅浅地抿一口,可敬酒的人实在是多,就算我一杯只蘸着筷子喝一滴,以我的酒量,喝到最后也是醉得不轻。
还是不想回去,酒喝了一杯又一杯,路都走不直,还是不想回去。
或许是不敢。
鹤叔叔大概看出了些许端倪,硬是架着我的胳膊把我从酒堆里提出来,推了我一把:“快去吧,别让问寒等太久。”
我慢慢地走出了大厅,走到回廊,忍不住越走越快,最后撒腿狂奔起来。
我在房门外深呼吸了至少一分钟,直到大脑有点缺氧才让自己的面部表情稳定下来,甚至艰难地拗出来一个微笑的表情,抖着手推开门。
可当看到鹤问寒的第一秒,我的眼泪就唰地一下流了下来。
这可太没出息了。鹤问寒大概已经等得不耐烦,盖头都自己揭了下来,看到我的眼泪喷泉一样措不及防地涌出来,一时间连气都没机会发,拉着我让我跨坐在他腿上,低声笑着:“怎么见了我哭成这样,我又不会揍你。”
我把头埋在他的脖子里,借着酒意小声说:“想你了。”
刚出声就哽咽,大概一只蚊子在耳边发出的声音都比这有存在感。鹤问寒也没听清,轻轻拍着我的背让我再说一遍,我只是闭着眼,没有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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