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文搬运·cp为官方唯一指定男同rumese
-----正文-----
好痛。
殷红的血顺着洁白的耳垂蜿蜒而下,一滴滴砸在木制的桌面上,溅出美丽的血色放射状图案。
被人为刺穿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愈合。很快,除了未干的血迹还能证明自己曾受过伤害,伤口本身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是一场梦般。
他再次「完好如初」。
Theodore近乎麻木地看着镜中的自己,抬起手,面不改色地用针再次刺穿自己的耳垂。
血花飞溅,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机械地抬起手,一遍又一遍刺穿自己耳垂上的伤口,试图延缓这具身体自我修复的速度。
这么做其实也说不上有多痛,比这更残酷的折磨他也经历过。只是,这种微妙的疼痛感恰到好处地刺激着他的神经,有种病态的快感。
细微而绵密的痛感源源不断,让Theodore在痛与渴痛中产生了一种活着的实感。
这是第几次了?
他满不在乎地想。
透过镜子看见伤口处不断涌出和自己眼睛颜色一样猩红的血,他本能地觉得恶心,某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抓挠着他的喉咙,让他几欲作呕。
好想死啊。
Theodore闭上眼,往床上一倒,也不管反复撕裂的伤口已经红肿,烦躁地把针一甩,头埋进被褥中,感受着如呼吸般熟悉的、无处不在的、令人怀念的“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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