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一把拉住差点灭顶的她，将她从浴池揪起。「想死就滚远一点，别玷污我的地！」

「喔……聂展天你说话有没有点良心！」讲得那么尖酸刻薄，也不怕咬到嘴巴。

「妳说什么？」聂展天掐住她的下腭。「妳知不知道脚踩谁的地？」犯了错，还敢这么跟他说话，不知天高地厚。

「我说……有你这么对待病人的吗！」一张小脸写满倔强，不肯屈服他的野蛮。

松开她，他嘲讽说。「啧……我看妳脑子确实伤的不轻！」以前也没见她敢这样跟他对着干，想起她以前的温柔乖顺，都是装的，现在才是她的真面目。

失去重心，这次她真的无预警跌回浴池。「啊啊……呼噜……」在水中挣扎片刻，才从浴池中狼狈爬出，她随手抓起一旁浴袍，快速套上，立刻跟上聂展天脚步。

「聂展天，等等……我有话对你说！别、别走……噢！」摸着被撞疼的鼻子，她叨念的。「要停下来，不会先说一下！」害她就这么撞上去，疼死了。

他瞇眼，这次他微微动怒。「啧，我做什么事还需提前向妳报备？别忘了妳的命运还掐在我手里！」要是惹他一个不开心，回头他塞一个罪名，准让她吃不完兜着走。

看他铁青的脸，她摇头。「我、我不敢！」

「听吴妈说妳找我！」

「……」就在她犹豫该怎么开这个口，才能让他不生气，聂展天已先行她一步，粗鲁抓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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