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吗？”林雾凑上前在贺知州的耳边轻问，呼出的气在对方耳廓外打圈。像极了恶魔的低语，在诱惑男人一起坠入地狱。

贺知州没有回答，瞥了旁边的人一眼，将嘴里的烟吐出来，隔着寥寥烟雾揣测对方的心思。

“你用什么身份跟我做？师娘？”贺知州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像掺了牛奶的咖啡那般醇厚，最末的称呼还带了些轻佻的嘲笑。

“不喜欢？我以为贺同学会是喜欢刺激那一类的。”林雾一边说一边把手搭上贺知州的腰，用手心细细感受着白色寸衫下强健有力的身材。

贺知州一把抓住林雾的手腕，白瓷肌肤在自己手里格外耀眼，转头对上林雾狡猾的笑脸，对方笑起来时有两个小梨涡，显出不那么适合对方的纯洁。

“师娘，自重。”

贺知州说完这句话，把手里的烟给熄了，径直走向许老师的书房。他本来和其他同学在书房里跟许老师讨论课题，中途闷的慌，便出来吸根烟。没想到遇到故意搭讪的林雾。

这已经是第二次林雾问他，做吗？

第一次的时候他回答对方什么来着？虽然缺人做爱，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跟他做的。林雾当时听到这句话，依旧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就好像他刚刚只是讲了个自己都没放在心上的笑话。

书房里，许老师和其他同学讨论的津津有味。

许老师已经年过半百，头发近几全白，带着一副老花镜很艰难的看着手里的资料。见贺知州进来了，慈祥的对旁边一位女生说，“快跟他讲下我们刚刚讨论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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