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啊，他从来都不在意你

-----正文-----

【二】

楚言十四岁起就跟在程域身边，十七岁第一次被程域带到生意场上，刚开始他也不知道怎么说是对的，口不择言差点儿弄丢了程域和一家互联网公司的合作——程域碍着别人在场、自己又不占理，一直没发作。出了酒店，楚言被他甩到车里，一路狂奔回家，被程域扔到床上扒了衣服，两天没能下床。

那次以后，楚言看了很多关于商业答复、生意客套话的知识，矢口的情况再也没出现过。

……

晚上七点，金鼎。

金鼎是T市林家的产业，以娱乐场为主，但也有少数商业场地。

楚言穿着程域让人准备的西装，跟在程域身后。

“小楚看上去有点憔悴啊，晚上是不是没怎么休息？”

“赵总多虑了，您不必这么操心，晚辈很好。”

“……是么，可能是我多心了。”赵总瞪了眼楚言，顾忌程域，只能甩手离开。

“伶牙俐齿。”程域淡淡评价。

“这不正是先生想要的吗？”楚言笑着反问。

程域这时并不知道，楚言那颗装满了他的真心有多疼。

明面上那些人都顾忌着程域，暗里说的话要比这带着官腔的嘲讽有恶意的多。

他们笑楚言是程域养在身边的、不知廉耻的东西，笑楚言贱，笑楚言是个被人上还那么听主人话，为主人卖命的舔狗。楚言当时就在旁边，他听得一清二楚，却有没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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