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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这不是真的，你不是我妈妈，这些都是你用你的那些肮脏手段做出的幻影！”

温舒明终于摆脱了回忆桎梏，他大力推开挤压着他大脑的妈妈，怒视着她反驳。

不是他做的，这些都不是他做的！那些手不是他的！

母亲摇摇头，声音温和却强硬，要把一切丑恶都摆在阳光之下。

“那天是你开的车。”

温舒明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在不可思议的分辨之前竟忍不住笑了一声，用食指与拇指搓了一下鼻子后开口：“怎么可能是我？那是我哥的车，我根本没有驾照，警察也看过了监控……”

“你和他长得很像，以前邻居们甚至以为你们是双胞胎。”母亲直接打断。

“那又怎么样？”

“你们穿着一样的衣服。”

“不一样，只是颜色一样而已。”

“你会开车。”

“是，但是我只在郊外借来练练……”

“每次练之前都会重新调一下后视镜和座椅对么？”母亲冷静地问。

温舒明顿时哑口无言。

“车祸后燃了好大的火，因为你前一天加了满满的油。火那么大，烧得什么都不剩了。”母亲无视他的沉默继续说下去。

没有情感起伏的语句如利剑一般咄咄逼人，说到最后温舒明的后背竟滑下汗滴，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架在火堆上接受审判的罪人，没有一点喘息的余地。

“什么都不剩，就像一张白纸，你可以在在上面随便写什么，你可以成为你想成为的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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