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的脚步声越来越大，云铮心里有点打鼓，他站在门口等着给李牧开门。

门被敲了敲，云铮把门打开，迎面就是李牧皱眉头的脸。

“看都不看就开门。”李牧说。

“我看了。”云铮说。

“我看着猫眼呢。”李牧进门后反手指了指门，“都没黑过。”

“我看见你从楼下上来了，”云铮抬头又看了看猫眼，“那些人上门干什么的？”

“讨债的，刘晓青买毒品借了高利贷没还，这些人还不知道他死了。”

“我看他们好像认识你。”云铮说。

“我老板跟他们认识，”李牧坐会沙发搅了搅已经黏在一起的米饭，“给老板开车的时候我跟他们打过几次照面。”

云铮有点疑惑:“你老板干什么的，还能和他们扯上关系。”

“不清楚，我就负责给他收房租，别的没打听。”李牧扒着米饭大口吞咽着。

云铮听懂了话里的意思，知趣的不再追问。

“吃饭吧，”李牧说，“别等你的外卖了，锅里有我刚才熬的大米粥，先喝点。”

“好。”云铮走到厨房拿了碗盛汤。

李牧的声音从客厅里传了过去:“最近别出门，想买什么跟我说。”

“外卖也别点了。”李牧补充道。

云铮盛汤的手顿了一下，说了声知道了。

李牧接下来的几天出去的都很频繁，但是出去的时间都不长，几个小时就回来，饭点也不耽误，云铮想吃什么提前给他说或者打个电话，他回来的时候给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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