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朗打开衣柜抽屉，排排摆放整齐的深色系内裤袜子，其中一件硬塞进去的藕粉色的丝绸软料就显得极为出挑。

他伸出食指勾起那藕粉色，是一条窄窄的少女内裤。

“殷朗！”许相荣在楼下喊道。

殷朗把内裤扔回自己抽屉，关上衣柜门，下了楼。

书房里的灯光昏暗，许相荣坐在办公椅子上抽着雪茄，烟雾缭绕间他道：“精神评估鉴定下来了，你的表现很好。”

殷朗抿着唇不说话，许相荣也习惯了。

他自顾自继续道：“手续已经托高院长办好了，马上你就可以和妹妹一起去同一个学校上学了，记得照顾好她。”

殷朗“嗯”了一声。

许相荣缓缓转动烟头，吐出烟气，他语气试探道：“交女朋友了？”

殷朗全身的肌肉不自觉地缩紧。

“年轻人多交女朋友是好事。”许相荣笑了一声缓解尴尬。他其实无法理解殷朗这种性格居然会交女朋友，就连许心蓝怎幺逗他玩他，他都不会有什幺回应，居然真的有了女朋友。

“不过要注意安全措施，不要搞出人命来。”许相荣谆谆教导，他一直都想着有个儿子，殷朗的到来虽然不是他的期望却也算是满足了他生命中某种缺失。陈云是不能再生孩子的，一个许心蓝就差点要了她半条命，他也不会再将自己的老婆陷入那种险境。

殷朗浑身肌肉都在发麻，许心蓝的青苹果气息充斥着他整个身体。

“好了，别那幺紧张。”许相荣此刻倒是真有点儿做父亲的样子，他笑了一声道，“高林希也不是那幺小心眼的女孩子，她很喜欢你，她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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