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修仙者，是向往。后来见到的，不过是一群讨厌妖怪的人。

陈纶说：“你别理他们，他们做人的资本都没有，还想做仙？笑话。”陈纶一向义愤填膺，不与之为伍，因此颇受欢迎，因此遭人记恨。百里秋暝在锦城也见过很多狐妖，混的风生水起，凭姿色吸引人。百里秋暝想，这就是狐妖的特长吧？或者说，狐妖的优点？

他嘲讽地想想，自己真是妖怪不像，人也不像。

也不知怎么的，百里霍学法术，就是会进度慢一点，已经不止一次出现这样的现象，百里秋暝这段时间忙着教百里霍，百里霍说，他已经没法再坚持下去了。

“只是遇到了瓶颈，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的。”

“不是这个问题啊，他们给我们人类适合修炼的方法，不是妖怪适合修炼的方法，不止是我进度慢，我们两个都是。”

是啊，这么一想，人类创造的法术，人类创造的修炼方法，自然和妖怪不一样，他自己也有很多困惑。

“可是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啊，因为没有一个妖怪想做仙。”

“离开风雷派吧。”

“这样做不了仙的。”

“我们为什么非得做仙呢，秋暝？我们不应该讨好人类吧。做妖怪也会很舒服。”

佩农难得和百里霍擦肩而过，就这么一下，闻到了一丝血腥味，佩农转头施法，百里霍抬袖挡住这一击，同时对佩农一笑，很是开阔。

佩农说：“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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