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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他一开始也是有修出人身的。”秦问雪将手中装满叶芽的小瓷碗交到纸人手中，随口对齐望轩说，“不过现在不太能化形就是了。”

齐望轩看着那株缠着秦问雪手指的藤蔓，半晌后开口道：“……它公的母的？”

秦问雪两根手指拎着藤蔓的身子往外扔。“公的。”

齐望轩知道秦问雪这人有时候同情心简直到了泛滥的地步，原本还想着估计是个被秦问雪随手捡回来救了命之后自愿留下让人压榨的，就听秦问雪说：“眼瘸嘴馋还好色，我将他八根藤爪子削得剩一根才带回来，现在它好色的毛病好多了。”

“你是不是在指桑骂槐骂我？”齐望轩怀疑地问。

秦问雪温和道：“你想太多了。”

*

齐望轩在园子外等了一段时间，已经把自己伤整好的齐怀风慢悠悠走到他身边，吐出一句话：“罚站呢？”

齐望轩冷笑。

秦问雪这时候从园子里出来，边锁门边头也不回地道：“又吵什么？”

齐怀风没说话，眼睛跟着秦问雪转。齐望轩环过秦问雪腰侧，秦问雪终于正眼看向齐怀风，“脑袋好了？”

这话说得太有歧义，齐怀风一时不知道秦问雪究竟是在嘲讽他还是口头关心他的伤势，嘴硬道：“我就当你是关心我。”

秦问雪没有反驳他，扯了一下齐望轩的衣带。

*

“这么瘦一点。”齐望轩将被咬出齿痕的手掌贴到秦问雪后腰，“我记得你从前最不爱吃饭，没人看着一天跑厨房偷吃甜的跑好几趟，牙竟然还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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