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值得。”

-----正文-----

就在刚刚还在想着怎么要撞上这样的难题，转眼难题就解出答案，哐哐向他砸来。

“这句可以听见吗。”

该点头还是摇头啊。陈疏雨揪着两边的耳机线，认真思考着装作没听到的可能，虽然即使能瞒过去，更纠结的也一定是他自己。

果然还是该捂上耳朵的，意识到不对的时候。明明没有成形的契机，告白出口前的空气里却好像自带端倪。察觉到时已经太晚。

他思绪是乱的，思考却凝滞着。纷乱的念头找不到出路，梗在心间。

被告白的人也要经受这种困扰吗。陈疏雨想不通，“有什么好喜欢的……”

小声地埋怨着。乍一出口，更多的心情又冒出来，从来也不受到关注的人不自觉地审视起自己，摘下耳机线，露出微微皱起的脸。

周以笑了笑，“要说明理由吗。”

“不需要吗。”陈疏雨下意识地反问说。然后他想到那些经典的剧作，爱情的开始是讲不出原因，是不经察觉已经走出太远的，里边说。

周以也会说这样的话吗。想到这样的可能就开始让他皱眉。当然对方如果真要含情脉脉地坦诚心路历程可能更叫他难以接受，总之陈疏雨自顾自地收回了问询，“还是不要说了。”就难得带些任性地，“我不想要知道。”

已经算作拒绝。

哪怕没有正式地说出口，态度却实际不隐晦的。虽然转校生仍笑着望着他，也许那番告白为陈疏雨带上有色眼镜，叫他从周以眼里也看出温柔纵容——根本不沾边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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