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时候，他们共同出现在餐桌上。

-----正文-----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没有任何人声，忧忧也强烈地感觉到对面确实有一个人。

“是谁？”

他无限放大听觉。细微的电流声，通风扇的换气声，还有隐隐约约的水流。嘈杂得不像在这个时代的居住环境。

【唔——】

那是人被意外捂住口鼻时，下意识发出的气息。

几乎是同一瞬间，通信就被切断。这个镶嵌贝母的电话听筒，也恢复了一个未通电的古董。

长发美青年怔怔地盯着手中安静的听筒。

“是你吗……”他哑声道。“你还有什么……要对我说吗。”

*

事后，31号对此严厉教育了下位体一番。

“不论如何，不许和那个人沾上关系。”

普通的说教，对于一个赶在那主人眼皮下偷天换日的闹钟精并不管用。

【为什么？】下位体并不服气，撇着嘴不看对方。【我觉得我的计划很好！先骗他的钱，然后从这里跑出去，就能过上好日子。顺便还能帮你报仇！】

一日过去，一切如常，31号仍然后怕。也被这个直系体的胆大妄为震撼。“你才见识过几个活人，就敢去招惹那种人精！万一被追查到怎么办？”

【反正他也找不到我。】下位体反驳。【而且他很忙的，一个电话而已，不会上心。你看现在什么都没有发生。】

31号半信半疑。对这个家伙不能讲理。

*

31号接替了下位体一部分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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