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过转角，蟾蜍和女人的身影便出现了。

那是条宽敞的石板大道，路灯在磨出光面的石板上落下点点反光，K松了松脚，让车在距离他们十米的地方徐徐前行。这是旅途的最后一站，可气氛并没有他预料的那么紧张，也许是因为耳边一直有J的声响。

J在喘气，J在擦汗，J在点烟，J在抽烟。

他一边盯着蟾蜍的背影，一边伸出手从J的嘴里夺过烟：「你再点一根。」

这种事发生频率很高，J很习惯地再拿烟再点烟，「呼」地吐出一大口，在狭小的车内飘散开。K忽地被烟雾抓住目光，就看见一根灰浓的丝带飘出车窗外，奔着深宵黄月而去。

心脏抽紧，再松开。

K莫名地害怕，害怕那晚的巨大月亮掉下来。

「为什么这么久，」K说，「在洗手间跟陌生女人搞上了吗。」「怎么可能！」J连忙反驳，「我进去才知道，里面不让磕Mo之类的，也不让卖，说是怕客人磕大造成什么损失。」「嗯？」K示意他继续说。

「他在里面抽叶子，」J便继续说，「我估计就算我敢偷偷卖、他敢偷偷买，也不敢在里面玩，所以就想了办法，在里面找了个水多的女人，喏。」

J朝那两人的身影努了努嘴。

「……你怎么知道她水多？」K真诚发问

「我刚跟她说话，她就靠上来了，」J真诚回答，「刚摸了一下她底裤就湿了。……我往她内裤里塞了一千块，让她帮忙跟蟾蜍做一次，还附赠两颗Mo。这样比较方便啊，到时候两个人磕晕了，你想怎么做都可以。……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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