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的门没有关，夜风掠过繁重的枝丫，鼓起了轻飘的白纱，被割离的月光，碎片式地落在凉凉的地板上，向珩生睁着眼睛，有些呆滞地看着顾简霄。

“那你，为什么吻我呢？”顾简霄又回归到了那个最初的问题。

向珩生微微移开视线。

“你把我当成了什么？”顾简霄接着问道。

听话的小狗？漂亮的玩偶？精致的棋子？

向珩生一下子冒出了很多想法。

“你喜欢我吗？”顾简霄最后问道。直截了当，堵住了向珩生所有的有退路。

向珩生下意识地往后撤了一点，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顾简霄在等着向珩生的答案，他其实不想逼迫向珩生什么，但是那个主动的吻还是把他的理智给燃烧殆尽了。

于是他迫切地想知道，那个吻的含义，急切地想弄清楚，想让向珩生亲口承认些什么。

“我不知道。”他把视线重新落在了顾简霄的身上，抿了抿唇，“从我出生开始就没人喜欢我，长大点就被我的哥哥困在这个房子里。所以我不太清楚喜欢的感觉。”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你出现后，我就特别想见你，之前我之所以不出来，是因为每次和你见面，我的心脏会跳得很快。”向珩生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这让我很难受。”

“至于吻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直看着你的嘴巴，感觉很好亲。”说完他抬起头，眼神里透着无辜和不解：“这是喜欢吗？如果是，那应该是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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