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吗？”

-----正文-----

埃米尔回到他的牢笼里。克莱曼依旧晚上前来投喂他男人的肉体。七月之后，克莱曼逗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一整个白天他们都在一起，拥在一起不停做爱。

克莱曼每天都会带来一枝玫瑰。他说他记得第一次见面时，醉醺醺的埃米尔胸口那朵红艳的玫瑰。埃米尔再也没有喝醉过，而玫瑰也没有断绝过。

八月天气越来越炎热，克莱曼打开窗子，将窗帘拉开一道缝隙，吝惜地只要一点阳光进来。窗边的花瓶里是还没有完全开放的玫瑰花苞。

埃米尔穿着松垮的睡衣坐在圈手椅里，一只脚被坐在地上的克莱曼握住捧在手心。他吹着双手十指还没有完全干透的猩红指甲油，似乎对克莱曼带来的新玩意儿感到神奇。

克莱曼正在小心翼翼地涂抹埃米尔左脚的大脚趾，他金色的头发没有梳理成平时的大背头，而是随意地垂落下来，看上去年轻了不少。

埃米尔脚心发痒，忍不住踹了克莱曼一脚。

金发军官将他的脚踝抓得更紧，将嘴唇凑近吻了吻埃米尔的脚面：“别乱动。”

埃米尔咯咯笑得花枝乱颤，鲜红的指甲按在唇边捧着脸，“我认输了，斯特凡。”

他总觉得今天的克莱曼有些不同，比往日都要柔和，那缕挣扎挤进屋里的阳光照在对方金色的头发上，像镀上了一层神圣柔软的光晕。

等克莱曼慢条斯理地完成十个趾头的涂抹之后，他把埃米尔从椅子上拉起来，要求对方脱下所有的衣服。埃米尔的睡衣瞬间从肩膀滑脱，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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