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权柄赐给他们，可以用刀剑，饥荒，瘟疫，野兽，杀害地上四分之一的人。

-----正文-----

十二月三十一日清晨六点四十七分。

火车缓慢地开动起来，穿过站台和人潮，向着前方的原野行驶过去。

——白起和Hephaistos在空中。

能搭白起的顺风车的只有她一个，因为所有人都觉得不应该再摧残这个人已经伤痕累累的身躯了，只有她的体重对白起来说还算得上是温和的。Hephaistos这种人必定不需要公主抱，白起没受伤的那边手臂揽着她的腰，而她的一只手勾着对方的脖子，就这样半挂在了白起身上。她看上去极为镇定自若，完全没有第一次飞的人那种不踏实的感觉。

或者说，她的举手投足之间总能透露出一点微妙的信息：她根本不在乎这件事能不能成。

“那是一辆客运列车。”白起说道，他的声音听上去还是哑的，话语拖着一点疲惫的尾音。

“是。之前在地面上观察，倒数第二个车厢里面坐着几个人，最后一个车厢是行李车，因为没有窗户所以看不见里面，其他的车厢看上去都是正常旅客。” Hephaistos回答道，“我猜他们就在最后的行李车里面，或者躺在倒数第二节车厢的地面上咱们也看不见。”

白起吸了一口气，慢慢地说：“这很麻烦，之前的每个车厢里面都坐着正常旅客，如果发生冲突容易误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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