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什像是藏着一根毒针，在他失去耐心的时候就会突然蛰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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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衡接过苹果，若有所思地盯着它，也不吃，默默看着它在手上锈掉。

戎旭咯嘣咯嘣地啃着，含糊不清地问他：“你怎么和叶怀什一道啊？我看你们眉来眼去的，是有什么奸情吗？怪不得你一天到晚夸他。”

单衡嘴角一提，用力揉了揉他的脑袋：“还有心情在这里开玩笑？身上的伤都是假的？”

他那笑并没有持续太久，渐渐在脸上隐没了，把手也收回了。

“看到你就想到开心的事。而且他被关起来了不是吗。”戎旭傻乐。忽略掉不堪的一夜，他想象了一下单衡收到生日礼物的情形，觉得未来还是很美好的。

“这都亏了叶怀什，那天我去找他，他动了关系查了单哲，把线索提交给警方才这么快找到你。”

“哦——”戎旭拖了个毫无诚意的长音，“你又在夸他！”

戎旭抓住被子抿了抿嘴唇，说：“这种事他也做过，姑且算他将功赎罪好了。”

单衡摇了摇头。

戎旭注意到他情绪低落，五指张开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啊？我没事的，之前在北京不也在单哲手里活下来了吗，这次不算什么的。而且这次他被抓了！我现在可开心了。”

单衡抓住了他那只手，用力握住，看着戎旭的眼睛。

戎旭被他盯得不得不正襟危坐，也正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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