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心魔，也是救赎。

温泉里的不激烈车…

-----正文-----

这一晚，帝俊在狂喜与患得患失中度过。与敖广交底后，小龙不胜酒力很快睡着了，帝俊将他转移到灵池亭子内，自己像之前敖广昏迷时一样坐在旁边看他，怎么也看不够。

也许是灵池太静，也许是他太久没有好好休息，也许是小龙让他安心，他还是不知不觉睡着了。

睡梦里，小龙在他身上绽放着，攀附着，苍白又绝美，开到荼靡。帝俊开始发抖，他知道这朵花会在他手中破碎然后消亡，他目睹过太多次，每一次都绝望，他阻止不了每一次的盛放，也阻止不了每一次的破碎与消亡。

但是这一次，梦境变得不一样了。帝俊好像听到小龙在叫他，不是“陛下”，也不是“天帝”，而是——

“帝俊”

敖广本就睡得不沉，又被心神不稳的帝俊抱到灵池，昏昏欲睡就没有睁眼，结果帝俊过了一会就趴下来睡着了，睡着睡着又开始发抖，他只好起身叫醒帝俊。

帝俊不知所措，这是梦境里小龙第一次叫他，第一次不像没有生命的苍白人偶那样任他摆布，他有些天旋地转，昏暗的烛光瞬间拔高，变成清冷月光，帝俊眨眼，看到咫尺远近的小龙的脸。

小龙脸色似乎没有那么苍白了，帝俊想了想，是了，今日的小龙是饮了酒的，双颊上是有红晕的。

脸色很好的小龙静静与他对视了一小会，然后伸手揪着他衣领把他甩进了灵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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