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时候，顾梓璇专门找了一东南方向的偏远电梯。

电梯门徐徐合上。

可就在最后的刹那，一只修长的手伸进来，轻轻挡住了关合。

看着启开后，电梯外站着的颀长俊美身影，顾梓璇微微错愕，“封先生？”

封成瑾点头，走进来，平静半靠梯镜。

“我送你下去。”

双手轻揣裤兜，他站姿慵懒。

冷静的面容更是不含半丝情绪。

顾梓璇看了一眼，点点头，“那谢谢了。”

电梯徐徐下降。

封成瑾顿了一会儿，开口，“顾小姐在美国读大学的时候，周末一般喜欢做什么？”

“也不干什么，就是去泡会儿图书馆，有约了就跟朋友一起去登山越野，或者陪余薇去听听时装设计课。”

“不去做礼拜？”

基督教的礼拜吗？顾梓璇怔了下，浅笑摇头，“不去，我是无神论者。”

“哦。”封成瑾拉长尾音，须臾，望着那一点点亮着不停改变的红色数字，幽幽道：“那你听过电梯有鬼吗？”

顾梓璇一怔，飞快错愕偏头。

头顶，灯箱散发的黄光幽幽洒在封成瑾英俊的脸上，别样惑人。

他却并不看她，只继续幽若道：“我听说，一般女人阴气比较重，易招鬼，所以顾小姐独自坐电梯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了，尤其发现电梯频繁停层，或者明明穿的不少，却总是觉得冷气直冒，就一定要想办法快速离开，特别是一层停靠时间过长……”

旁边，顾梓璇无语抽着唇角，凝视封成瑾，刹那就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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