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了口，道：“你真要这么做吗？”

话是对着顾梓璇说的，从那冷冷的眼神中，顾梓璇能看到赫启默那沉冷的态度。

如果顾梓璇也是真想放狗咬他，他今天不介意先把ange揍趴下，把余薇制服，然后继续强来，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一瞬间，既有些心悸赫启默那脾气性格，也有些担忧的看了眼他被ange咬破的手腕。

ange有没有打狂犬疫苗她还不知道。

就那么此刻鲜血流下的手，以及他被余薇揍破的唇角。

她睫毛颤了颤，最终，还是不忍战胜了一切，冲着依然狂吠的ange道：“ange，好了，过来。”

ange跟demon都是自发性的跟顾梓璇处的很好，尤其余薇是个懒性子，基本上两只狗的一日两餐，洗澡，铲脏污都是顾梓璇在负责。

ange也知道谁是亲妈，所以听到顾梓璇的说话，还有那示意性的招手，摇摇尾巴，立刻又恢复蠢萌模样。

赫启默松手。

ange跑到顾梓璇的腿边，顾梓璇摸了摸它的下颈毛，ange舒服的扬起脖子，更恋人的“woo……”了一声。

顾梓璇这么放过，余薇却更是凌然一阵怒气，道：“你这什么意思？威胁我们俩女人制服不了你是不是？”

“你能吗？”赫启默沉冷。

倨傲的口气就像是在大学里，运动细胞能跟欧美同学一起比杀。

赫启默桀骜，尽管受了伤，模样也一身狼狈，却依然冷峻高挑，气势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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