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与熊掌

-----正文-----

来到长风宗已有三日，寒歇突然闭门不出。

他很生气。

在长风宗，寒歇不用使出浑身解数只为一个馒头。也不用睡在稻草堆里。晚上还没有野狗来扒拉他的窝。

以前的人生仿佛一个笑话，寒歇蒙头大睡。

百里衍在门上敲了敲，寒歇不动。

百里衍揭开食盒，扇了扇热腾腾的肉粥，寒歇从床头挪向床尾。

百里衍直接推门而入。

“我不要！”

“不要什么？”

百里衍将食盒放在桌上，他知道寒歇肯定不是不要吃饭，这一点他很有自信。

“我不要……”寒歇在被窝里发出呜呜声。

百里衍坐在床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四周一片寂静，寒歇以为百里衍不想搭理自己的无理取闹，早已离开。

他偷偷掀起一角，不料从缝隙中伸进一个大手，抓住他拖出来半个身子。

寒歇气鼓鼓地看着百里衍。

“不出去了？”寒歇点点头。

“想睡觉了？”寒歇点点头。

“想挨打了？”寒歇点点头。

百里衍幻化出一柄戒尺，寒歇才缓过神来挂在百里衍手臂上疯狂摇头。

“说吧”，百里衍收了戒尺。

“我……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这床也是，太舒服了。我每天多了好多时间出来，以前都是在抢饭或者在抢饭的路上……”

寒歇声音越来越小，一脸委屈。

百里衍揉了揉寒歇的头发，语气温柔地问道：“如果你有两个铜板，你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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