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被这个冬季亲吻过的最后一场大雪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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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在一夜间被大雪覆盖。

莫关山是被冻醒的，带着清晨寒气的冷风扑在他脸上，一睁开眼，就看见床侧的窗户开着，一个人站在窗户旁边，静静地看着窗外被太阳晒得有些金黄的雪。

莫关山恍惚了一阵儿，才反应过来这个人是贺天，而自己也并不是在老破小的出租屋里。

“是被我弄醒的吗？雪下得很好，我开窗透透气。”贺天拉上窗户，走到床边。

莫关山还裹在被子里，头发凌乱地飞起，脸上布着斑斑点点的伤和干掉的泪痕，哭得肿肿的眼睛，正努力睁大望向自己。

好丑。

像只花猫。

贺天看着他这副受惊的样子，嘴角很隐晦地弯了一下，轻声说：“莫关山，你不会什么也不记得了吧？”

莫关山坐起来的一瞬间，就觉得自己的腰酸软得好像快要断了，他张了张嘴巴，不敢置信地说，“我们是……那啥了？”

“每次酒醒以后都要这个样子么。”贺天皱了皱眉，对被做到呜咽求饶的人第二天就忘干净的这件事感到不满。

就好像在嘲笑他能力一般一样。

莫关山不知所措地动了动身体，但是这一动却又令他再次怔住。

有什么东西正从他股间缓缓流了出来。

莫关山两只手攥紧身上的被子，连掀开去瞅一眼的勇气都没有，“贺天，你，你都对我做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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