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选择保全自己，还是献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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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光明神吃人是一种事实。尽管她不能够选择自己的命运，但是她依然要对自己所做的一切负责。”老公爵听完了整个故事后说。

“您能够这么想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大祭司微笑着说，“那么，我们就来具体商讨一下如何摧毁光明神吧。首先我要问您一个问题——您能够接受最大限度的损失是多少呢？”

老公爵有些疑惑：“……是指财物方面的，还是指人力方面的？”

“我就明确地告诉您吧，您能够承担赔上整个家族的名誉的后果吗？”大祭司交叉着双手，“还有您和您所有子女的性命。我需要的是一个有分量的家族，一个反叛之后能够举国若狂的家族，这样它的牺牲所能够撕开的一道裂缝才足够持久。所以我才会找上您，而不是任何一个死了都无所谓的路人甲。”

“您可能对革命抱有太过天真的想法。在您决定作出反叛神明的那一刻，只要这个神明构筑的体系一天不被完全摧毁，菲尼克斯家族一天就要背上异端者的罪名。而这个坚固的体系也并非短短几十年就能够摧毁的——换句话来说，您是否有能够承担背上千古骂名的觉悟？”

“不管怎么样，请先说出具体发方法，这样我们才能够判断。”次子说。

“那么，就让我来告诉您具体的方法吧。”大祭司示意老公爵放松，“我希望您能够成为那个揭发光明神与祭品之间交易的人，换而言之，我希望您能够坦白自己所犯下的罪孽，在所有人的面前，而且，尽可能地让它成为人尽皆知的消息。这是只有您才能做到的事情，您的手里有着最为强有力的证据——您和您的家族，就是最为不容置疑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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