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6日，天气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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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更衣室的路上，他似乎能看到有一间实验室的灯还亮着。但这间实验室并不属于他的管辖范围，所以他选择忽视此事。唯一的好处是，因为这条走廊上有盏灯一直没有修好，所以以往他独自走过的时候，总会在这里被磕碰一下。这一次多了这么些照明，他终于可以安全抵达终点。

再回来的时候，只剩下斯威兹一个人还坐在灯下翻看不知谁留在这里的一本化学期刊。看到他回来，斯威兹立刻把杂志扔到一边，跑过来接住了他手里的礼物盒和斜挎包。“安吉拉说她要去找她爸爸了。”斯威兹跟着他一同前往出口，一边好奇地掂量着手里的盒子，“这是什么东西？”

“是送给你的礼物，斯威兹医生。”他在实验室门口停下，在大衣口袋里翻找自己的门禁卡。

“给…给我的礼物？”斯威兹看起来有些惊讶，也许是他的行为可能并不符合斯威兹的心理侧写，“扎克，我说过的，即使没有礼物也可以。”

“单方面接受礼物并不符合社交礼仪，尤其是在圣诞节。或许你不知道，斯威兹医生，但我的家庭很重视圣诞节。”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门禁卡，为他们打开了实验室的大门，“并且这件礼物并不贵重，是我闲暇时间在实验室里自己制作的。”

“你自己做的？”斯威兹瞪大了眼睛，差点忘了跟上他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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