陨石拿铁

-----正文-----

程拟到医院时就看到章伯免躺在普通病房里。他转头就想走，无奈芈疏堵在身后。

“您再仔细看看。”

程拟听闻，想想来都来了，只能隔着玻璃仔细打量章伯免。私立医院的单人贵宾套房，比程拟家都大，不像普通医院是满眼的白，墙上有着熟悉的涂鸦，章伯免床上堆着那个狗窝，他窝在里头，床边立着一台仪器，连接他的头部，续了很久的长发被剃光，脑袋上包着厚厚的纱布。

观察许久后，才发现问题。这人怎么连眼睛都不会眨？程拟转头疑惑地看向芈疏。

秘书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开口，他比个向外的手势，两人一路朝外走去。

“我说是章先生的秘书，其实是被他家收养的。章先生六岁时，做了脑质和泪囊切除手术。因为年龄太小，手术出了问题，他变得很不对劲，才收养和他同龄的我。”

“我到他家时，小章先生就已经很崩坏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章夫人那样对他，他还异常地听她的话。但医生说过可以让章夫人给他正向的教导，这样他还有能融入社会的能力，毕竟现代社会的包容性很强。但是章夫人您也了解了部分，听她的话并不算好事。幸好他遇到您，他非常喜欢您。”

“您在他心中的地位远远超过他妈妈，在和您相处过程中，您也能感受到他的变化吧。”

程拟听到这里，不想再继续，打断道：“那又如何？我没有义务去教导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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