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洲躺在软榻上面不动，一只腿支起来，裙子撩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他哼着曲，发出的声音都是小小声声的气音。女侍小姐拿着白色的香膏给他擦手。

头发铺散开来，像烟雾一样堆砌，黑色的泛着光。

屏风前面还站着来见他的人，絮絮叨叨说着想要明洲和他吃一餐饭，可不可以赏他一个面子。

明洲没说话，直到男人给出了客观的利益好处。

明崇礼的一个秘书站在一旁一直都不说话，直到这个时候才弯腰叫了明洲一声二爷。

明洲把手抽回，拿着一旁的手帕随意擦去没有涂匀化开的香膏。

“我不愿意去，”明洲丢开手帕，左手撑在榻边，肩胛骨上滑，支起那一片皮肤，皮肤涌动那一瞬间就像是有蛇在皮囊下游走，“滚出去，没有教养的东西。”

没有点名道姓，最后屏风外面的客人气急败坏地离开。

“你也滚出去。”明洲光着脚站起来，走到雕花木架前打开一个匣子拿烟。

秘书迟疑一会没有动，最后被明洲轻飘飘看了一眼，才不情不愿地走出去。

细白的香烟收纳在盒子里，烟草味不是特别浓。

他抖出一支烟，张开嘴，先是用牙齿轻轻咬住，然后嘴唇抿起。女侍小姐安静地上前擦燃火柴给明洲点燃香烟。

“出去吧。”明洲抬手把烟捏住拿在手里，手腕上面新结的痂看上去还是湿漉漉的。

屋子里面只剩下他一个人。

初春还泛着微凉，昨天开始下的雨即便是过了一夜也还是依旧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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